Monday, April 10, 2006

《第二本书》-黄俊朗

摘自他人一字一句type出来的entry
不是很好意思
但还是转了
虽然不认识
还是默默的说声谢了+不好意思

-----------------------------------
之一

有时候 早晨醒来照着镜子
却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过这一天
有时候 夜晚睡前望着窗外

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又过了这一天

等待 是一种痛苦

期待 是一种快乐
而痛苦的等待里 会有段快乐的期待
而快乐的期待里 会有段痛苦的等待

他们彼此谈论着谁比较悲伤的过去

并不是因为悲伤的过去比较伟大
只是,关于别人的快乐生活谁也没兴趣听

或许 是因为自卑

所以才会那么努力想让人肯定
或许 是因为失去
所以才头头是道的说不在乎的道理

然而 在夜里才觉得

那些掌声是那么不真实
然而 在夜里才觉得
那些失去是那么的历历在目


在人群里常是分不清自己的方向
在堕落里只是想盖过空洞的忧伤
在欲望里还是会想起过去的理想
在都市里还是忘记了看一看太阳


“爱,到底是什么?”女人问
“不知道”男人说“但我知道你并不快乐”
“为什么?”女人问
“因为快乐的人不会问”男人回答


“你为什么要和她分手?”女人问
“因为我受不了平凡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男人说
“那你为什么要难过?”女人又问
“因为我忘不了那些平凡生活的点点滴滴”男人说完黯然地离去


“不管怎样我都愿意原谅你,只要你能回来”
男人哭着说

“你真的会忘记我所伤害你的一切吗?”
女人小心地问

“我发誓会”男人哭着说。
但女人一直没有回来

因为她知道不回去 男人会更爱她
而回去了 总有一天男人会开始恨她
-----------------------------------
之二
有一天早餐的时候,烤箱和土司开始争论谁比较重要

烤箱说如果不是我打开自己你怎么能兴奋的变硬
土司说若不是我会变硬你打开自己也没什么意义

狐狸在围墙外流着口水对土司大声地说我不介意吃软软的你
而有点腥味的鱼则偷偷写了一封信对烤箱说如果你不介意
我很乐意放进你的身体里

于是土司开始去见狐狸而烤箱偶尔让鱼放进去
但土司和烤箱还是最常在一起并且争吵不停
谁比较依赖谁,谁又活的比较有意义

而餐桌前的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土司发霉和烤箱生锈
至于那只腐烂的鱼早已被狐狸不晓得叼到哪里


「我们要一起创造未来」
所有的人在所有的月光下和所有的朋友喝光所有的酒曾经这样说道
而后有的死了 有的离开 有的完成
有的抱怨的死了 有的轻松的离开 有的完成带着一脸市侩

而那个曾经无畏的我们
已经慢慢被现实和被急于肯定的心情
给带错了方向
带到一个爱怨天尤人又只想虚幻荣耀的方向


「我放了十个故事」我打了个哈欠说「真是件累人的工作」
他伸出指头算了算「不对啊」他说「我只看到九个故事」
「是十个没错」我说
「不对」他说「我确定记得是九个」
「还有你现在这个」我说「你忘了算」
「哈 这个也算」他说
「我们总是沉迷在别人的故事」
「我们总是忘了自己也有故事」我说


「我们了解自己吗 在这个使用文字多过于感情的时代」你问
「我们找的到自己吗 在这个使用感情多过于真实的时代」你又问
「不要用文字问我怎样才能不用文字回答问题」我说
「也不要用充满感情的语气叫我不要有感情地老实回答你的问题」我又说


随着年纪越大 越来越想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而如果你问我 最怀念什么时候的生活
我会毫不犹豫的说 一定是在学校宿舍那段没有私人空间的生活


早在很久以前,我和现实打赌着
我是否能到达梦想的终点
我以为我赢了之后才发现
原来梦想也不过是一场现实的赌注而已


刹地 砰的一声 他举起手枪 对准太阳穴
轰掉了他脑中自杀的念头
-----------------------------------
之三
我带着望远镜 正在寻找下一个前进的地方
「你坐在我身上了喔」乌龟突然说
「你这样一动也不动的多久了啊」我好奇的问


「我忘了 从她离开的那天起 我就一动也不动的等着她回来」他带着一种平静说
我看着乌龟 生气地说「如果她不会回来了呢」
「这样等值得吗」我突然心痛了起来


「不知道 但如果我不等 就永远不会知道答案」他看着地上说道
「这样你的生命太不值得了」我哀伤地说
「没有谁该等待谁 每个人的生命都属于自己」


「其实 每个人都一样的」他让我趴在背上继续说「只是你没有察觉而已」
「我们生命并没那么自我 你没发现吗 大部分是在等待」
「有时是一个答案 有时是一个机会 有时是一个夜晚 有时 只是一杯热咖啡」
「你是说生命只是一场不能移动的等待吗」我惊讶地问
「那我们努力的生活算什么」


「不是的」他说「我的意思是」
「所有的人都在等待里 缓缓地前进」
「用着自己无法决定的步伐」
乌龟说着努力地向前挪动


墨绿色的苔藓 暗棕色的铁管 交杂布满整个房间
他坐在那里抽着烟
他说 他叫守护者
他说 他是唯一留下来的人


「守护什么呢」我问「回忆」他叼着烟斗说 在那个老旧的废墟里说
「我们应该做的是走出过去」我环顾周遭后说「真实的去体验新的东西吧」
「不停地在原地打转只会让我们停滞 让我们忧悒 让生命虚掷」
我责备的说


「这个世界很新奇 很令人振奋 我们确实该去追求」守护者点头道
「可是有一天 我们会无法前进 我们会厌倦前行 我们会害怕更新的东西」
「那一天 我们会只剩下回忆 也只能待在回忆里」


「沉沦在回忆里是一件看起来很可悲的事情」我说
「但对那些一无所有或已经无法努力的人是最重要的事情」守护者说
「所以回忆是我们最后可以依靠 最重要的东西吗」我问


「不 回忆只是单纯的在那里」
「单纯的在那里作为我们真的活过的证明」
「有一天 你走不动了或不想走了 回忆就会在那等你」
「然后你就会竭尽所能地不让自己连它都失去」
守护者摸摸我的头后离去



捍卫者在悬崖上望着瀑布对我说「所有的所有都会从这里经过喔」
「所有关于遗憾的 珍贵的 不想回忆的 很想重温的 都会从那里流下来」
「然后 你可以再一次确认自己的过去有没有意义」


「然后呢 我只能静静的看着过去却无法改变吗」
我看着一幕幕过去说
「我就算跳下去也回不到过去吗」
「我就算跳下去也触碰不到过去吗」


「碰的到就不叫过去 回的去就不是过去」捍卫者说道
「这就是时光」他又说
「没有可以停住时光的方法吗」我哀伤的问


「时光一直都在啊」捍卫者说
「停不住的是我们自己」

4 comments:

fisgas said...

Gostava de comentar, mas não entendo nada.

fisgas said...

Do you speak portuguese?

小熊五郎 said...

not really..
it was just some translation software and I guess the translation sucks.. hehe.

Anonymous said...

哈哈,被我发现了~